沈延川下頜輕點:“徐大人說的是,這也是我等最好奇的一點。不管怎麼說,霍將軍與你有同鄉之誼,且曾不止一次儘心幫扶於你。這般情分,換做他人,必是要終生厚謝,銘記於心的。可不知徐大人到底是怎麼想的,竟連這樣的交情也能果斷捨棄?”,“微臣、微臣——也不知趙大人為何要這般誣陷於我!還有那信,那兩封信,說到底隻是兩封字跡一樣的信件罷了,怎能推說就是微臣所寫?”,徐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,猛地睜大了眼睛——沈延川去昌州,並非什麼都冇查到,恰恰相反,他查到了最致命的東西!。